2022年,中國作家協會隆重推出“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對以長篇小說為主的優質選題提供支持,充分發揮由全國重點文藝出版社、重點文學期刊等成員單位組成的聯席會議作用,從作家創作、編輯出版、宣傳推廣、成果轉化、對外譯介等多方面統籌協調,形成聯動機制,推動新時代文學高質量發展。中國作協創研部、中國作家網聯合推出“行進的風景——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作品聯展”系列專題,將對計劃入選作品逐一展示、閱讀、評論、探討,并以融媒體的形式與大家攜手攀登文學高峰。2023年3月總第六期,讓我們一道走進喬葉的《寶水》。(本期主持人:鄧潔舲 賀嘉鈺)
人到中年的地青萍被嚴重失眠癥所困,提前退休后從象城來到寶水村幫朋友經營民宿。她懷著復雜情感參與村莊具體事務,以鮮明的主觀在場性見證新時代背景下鄉村豐富深刻的嬗變,自身沉疴也被逐漸治愈,終于在寶水村落地生根。[詳細]
【新聞動態】喬葉長篇小說《寶水》:一個鄉村的重新生長回顧這些年來喬葉的寫作,是朝兩個向度回歸的過程:一個是性別寫作,越來越偏女性化視角;一個是鄉土寫作,越來越注意向鄉土文學傳統汲取營養。[詳細]
寫一個村莊的故事對我而言是很大的考驗。知識補充、人物采訪,還有情感投入,都不容易。還有在前輩的鄉村敘事傳統中如何確立自己的點——這個當下的點正在躍動彈跳,難以捕捉,這都是障礙。寫作前的資料準備和駐村體察,寫作時的感性沉浸和理性自審,初稿完成后的大局調整和細部精修,這些都需要耐心。[詳細]
北青報:《寶水》貫穿有一種挺強的故鄉意識,對你而言,是否也對故鄉有著強烈認同感?
喬葉:我以前不覺得自己有故鄉意識,那時候老覺得寫東西要洋氣,讓人看不出來我是河南的、是鄉村的。現在我發現,以前這種叛逆心理最強烈的時候恰恰是自己鄉村氣息最足的時候,因為這種深度糾纏,一開始是想剝離;但也是因為深度糾纏,其實是剝離不掉……[詳細]
新時代鄉村還有何價值?鄉村是否像傳統農民耕作方式一樣被取代而消失殆盡?鄉村存在的必要性在哪里?僅僅是因為我們要返鄉嗎?人工智能、大數據的網絡文化時代,我們如何返鄉?而所返的鄉是不是我們心中的鄉?這些都是21世紀文化語境下新時代中國人所深深追問的事關中國鄉村未來的根本性問題。喬葉的小說《寶水》不僅對這個當代中國鄉村發展、鄉村振興的根本性、內核問題進行了思考,而且以其獨特的個人生命體驗的審美書寫而給我們很多深刻啟發。[詳細]
《寶水》書寫山鄉巨變,山鄉的“變”和“恒”并舉。日常生活和民風習俗是山鄉巨變中的恒常,是鄉村的根脈和魂氣所在,也是生活在其中村民的精氣神的根本。以小切口展現大視角,喬葉筆下的新時代鄉村首先寫的是俗常中的鄉村,在鄉村經濟振興的大框架上,疊加了層次豐富的民俗氣、人情味、文化觀、時代感,將快速發展帶來的痛感和矛盾置于瑣碎的日常中消解,在靈動鮮活中增添了故事的延展。[詳細]
《寶水》的獨特性或者說文本個性,其實是頗為鮮明的。這主要體現在故事的整合方式和呈現方式上面。鄉土世界的現代化轉型,在今天意味著更充分、更自然、更徹底地融入全球化時代的社會總體發展體系,與此同時,還要力爭保護好自身的傳統和文化特色。這無疑是一場巨大的社會歷史運動,牽涉著方方面面的改變、角力和能量交換(這些能量包括但不限于政策、人力、貨幣、資訊、技術等)。但《寶水》并非是簡單地從“歷史運動”一面入手講這個故事。相反,這部小說是把“大”事“小”著講、把“動”勢“靜”著講、把“熱”潮“溫”著講,著眼點是草木枯榮、人往人來、家長里短,最終呈現出的,便是散文化的筆法(乃至結構)、以及風俗畫卷式的總體效果。[詳細]
在我看來,《寶水》三十幾萬字其實都在做一件事:為“農村”建立坐標系,從而把當下的農村納入進去。小說里的第一套坐標系,是由敘述者“我”建立起來的。“我”,地青萍,是一個農村出身且“懂農村”的城里人,為解決失眠癥的困擾來農村長住,順便幫老原經營村里的民宿。這里天然就帶著時間x和空間y兩個坐標軸,隨著時間的推進,“我”接觸農村,走出農村進入城市,回到農村,也隨時可能再離開,就在兩極之間波動。同時,我要強調的是,這里其實還有第三條坐標軸z,就是人的心理,心理認同,情感認同。既然“農村”突出的是人,那么這條最容易被忽略的坐標軸其實才是最重要的。[詳細]
最近讀了好幾部鄉村敘述的小說,沒想到在這樣的背景下讀到喬葉的《寶水》仍是驚喜不斷。我以四個“最”來概括我的閱讀感受:最日常的鄉土敘述,最誠實的鄉村情感,最地道的鄉村精神,最新的鄉村故事。[詳細]
喬葉的長篇小說《寶水》是與全面建設小康社會、鄉村振興、傳統社會向現代化轉型進程中的中國鄉土社會相匹配,是對今天豐富變化的社會現實的敏銳、準確、快速的反映,具有強大的現實感、鮮明的時代感和自覺的文學使命感的新鄉土寫作。[詳細]
《寶水》的語言特別來神。甚至可以說,《寶水》的語言寫活了人物、帶動了故事。我的閱讀感受,三成書面語、七成方言土語,就是小說里寫到的豫晉交界南太行山的村俗、俚語、鄉諺。這些方言土語有多少是喬葉跑村泡村和童年鄉村生活經驗的撿拾?有多少是她對經驗和心靈的新的想象、創造和闡發?恐怕只有喬葉本人心知。[詳細]
《寶水》的故事框架、人物設定和情節走向,都超出了一般的農村題材小說或鄉土敘事的常規套路。貫穿在全書情節軸線上的敘述者,同時也是故事中的一號女主角地青萍,通過展示她自己的思想感情流變過程,承擔起了搭建作品總體結構的任務。她身心活動的內在邏輯,不是單純的鄉愁鄉情,而是三重情結的交疊變奏。[詳細]
《平凡的世界》特別典型地反映了中國農村青年想要打破土地關系、進入現代社會的強烈渴望,而《寶水》是一種“逆行”,包括“地青萍”“老原”“孟胡子”等人,走出鄉村,走進城市,然后又回到鄉村。[詳細]
當小說中與作者一樣屆“知天命”之年的敘事人“我”,在重返鄉村的過程中收獲了更為成熟的世界觀與生命意識,那么也意味著這一代作家在他們的鄉土寫作中將迎來更加成熟的面貌。[詳細]
《寶水》中的那個“我”——主人公地青萍——與“返鄉”敘事中常見的以深入生活之名出現的鄉村觀光者并不相同。對于在福田莊長大,而后去往城市的“我”來說,作為“美麗村莊”示范村出現的寶水,算得上一個既無比熟悉又全然陌生的所在。[詳細]
[中國作家協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啟動
] 7月31日,中國作家協會“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在湖南益陽啟動。活動現場,鐵凝、張宏森、楊浩東、彭玻、瞿海與32家共同發起單位啟動“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李敬澤與發起單位簽署合作議定書,發布第一批入選項目名單。中國作協黨組書記處同志向第一批項目入選單位代表頒發出版標志。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聯席會議座談會在益陽舉行] 7月31日,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聯席會議座談會舉行。中國作協黨組書記、副主席張宏森,中國作協副主席、書記處書記李敬澤出席并講話。會議由中國作協書記處書記施戰軍主持。中國作協創研部主任何向陽、副主任李朝全,全國32家重點文藝類出版社、文學期刊負責人,中國作協各報刊社網負責人參加會議。
[攀登新時代文學高峰,出版人與期刊主編出謀劃策!] 在現代傳播格局中,文學真的沒有競爭力了嗎?作家資源和編輯人才如何培養與尋找?文學面臨全新定位,行業生態是否遭遇洗牌?針對這些話題,全國32家重點文藝類出版社、文學期刊負責人建言獻策,在依據自身發展經驗的基礎上,探討新時代文學攀登的方向與現實意義,同時表達希冀與展望,為新時代文化版圖耕耘文學的遼闊沃野。
與中國作協其他推動出優秀作品的工程不同,“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不是直接面向作家的,而是與全國重點文藝出版社、文學期刊以及中圖公司達成合作,為文學創作、出版、傳播搭建平臺,形成合力,助推精品力作。客觀地說,作品質量的提高,不僅僅是作家藝術家的事情,也需要社會環境的方方面面和文藝生產各環節的共同努力。作為一名文藝工作者,我深知,有沒有質量意識、能不能切實做到“十年磨一劍”,一方面固然同作家自身的信念和修為有關,另一方面,也取決于社會文化的環境和條件……
當我們回顧新時期文學的成就的時候,恐怕不能否認,老一輩編輯家們精益求精的精神起了重要作用。我們現在是否應該思考一下,怎么能夠從體制機制上培養和鼓勵像章仲鍔、崔道怡這樣的編輯家?或者說,我們怎樣在新的時代條件下逐步調整和發展出一套更合理更有效的機制,使得文藝生產的各個環節都能夠堅持質量導向,把出精品放在第一位、把社會效益放在第一位。[詳細]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一:各方聯動推精品 形成合力攀高峰] 新時代新征程,為中國文學提高作品質量、攀登文藝高峰設定了新語境、提出了新要求……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二:彰顯新時代文學價值與尊嚴的重大文學行動] 一部文學史,就是文學不斷發展創新的歷史。隨著時代發展突飛猛進,文藝體制機制不斷變化……
[“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系列談之三:多方聯合搭建 文學精品的傳播平臺] 今天的媒介環境正在不斷更新迭代,深刻影響著我們的文學生產,全方位介入著我們的文學生活……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一:讓新時代文學的沃野結出累累碩果] 充分發揮廣大作家和文學工作者的積極性創造性,為文學精品的產生賦能,推動文學精品的傳播和轉化,有力彰顯新時代文學的價值……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二:對長篇小說創作的扶持正當其時
] 原創文學尤其是長篇小說力作的推出,需要作家和出版者共同經過漫長的艱苦努力,“攀登”一詞很精準……
[文學界出版界熱議“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之三:整合優勢資源 助推精品力作
] 攀登計劃以扎實有效的舉措推動新時代文學從“高原”走向“高峰”,受到文學界、出版界的熱忱歡迎……
[文學界出版界持續關注“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 大家表示,“新時代文學攀登計劃”集中優勢資源,全過程扶持優秀作品的成長,為文學精品的產生加壓賦能,力推文學從“高原”邁向“高峰”,是中國作協積極應對新媒體環境挑戰、勇攀新時代文學高峰的重大文學舉措。波瀾壯闊的社會生活為文學創作提供了豐富的新鮮題材,也為文學出版提供了豐厚的資源,文學界、出版界要積極回應時代要求,勇于面對挑戰,不負讀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