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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絲綢之路上搭建文藝橋梁——2015中國·南亞東南亞作家昆明論壇和文學采風記

      http://www.fxjt168.com 2015年07月06日07:30 來源:中國作家網 徐興正 李朝德
      昆明作家論壇開幕式現場昆明作家論壇開幕式現場
      尼泊爾、孟加拉作家與云南農民合影尼泊爾、孟加拉作家與云南農民合影
      泰國、孟加拉國作家體驗彝族抹黑臉習俗泰國、孟加拉國作家體驗彝族抹黑臉習俗

        自古以來,中國云南就是南方絲綢之路上重要一站。中國先民開辟了南方絲綢之路,與南亞東南亞各國人民頻繁往來,開展經貿合作和文化交流,結下了深厚的傳統友誼。21世紀剛剛走到十多個年頭,中國國家領導人提出建設“新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戰略構想。事實上,在國家支持和幫助下,多年以來,云南立足于歷史悠久的開放傳統,致力于通往南亞東南亞國際大通道建設。2015年,習近平總書記視察云南,要求云南主動融入、積極服務國家對外開放格局和發展戰略,建設成為中國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

        為推動“一帶一路”戰略實施,落實習近平總書記對云南重要要求,6月11日至16日,云南省和國家商務部在昆明隆重舉辦第3屆中國—南亞博覽會暨第23屆中國昆明進出口商品交易會。這次南博會和交易會啟用了新建成的面積位列全國第三、西南地區第一的昆明滇池國際會展中心,不僅參展客商規模、參加成員規格、經貿合作成果“高大上”,而且期間舉行的文學論壇、文藝展示、文化交流也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并將產生深遠影響。絲綢之路既是一條舉世聞名的經貿合作之路,又是一條舉足輕重的區域文化長廊。正是基于此,云南省作協2014年主動、積極爭取,在第2屆南博會期間舉辦了首屆中國·東南亞·南亞·昆明作家論壇,收到了較好效果。為將省委宣傳部“增加南博會文化含量”的要求落到實處,省作協再次主動、積極爭取,及早謀劃,精心組織,在這次南博會期間,舉辦中國·南亞東南亞作家昆明論壇和文學采風活動。6月11日,孟加拉、柬埔寨、老撾、緬甸、尼泊爾、泰國、越南、印度等8國作家代表團,以及中國作家協會領導、西南6省區作家代表參加作家論壇;12日至15日,南亞東南亞8國作家代表團和中國西南6省區作家代表到楚雄、大理、紅河、文山等地進行文學采風。

        這次作家論壇和文學采風,中國云南作家與南亞東南亞作家一道,在新時期絲綢之路上搭建起一座溝通心靈、加深了解的文藝橋梁。

        作家論壇:“請以文學的名義,溝通我們的心靈”

        按照中央和云南省的要求,云南省作協在絲綢之路的歷史、現實和未來三個時間維度上,在南亞東南亞、中國、云南三個空間維度上,賦予作家論壇和文學采風“在絲綢之路上搭建文藝橋梁”的功用和愿景,以此來定位整個活動。2015年初以來,云南省作協與南亞東南亞8國,就作家代表團組成人員的遴選,論壇主題和整個行程的安排,團長的講話和代表的發言,文學采風線路和地點的選取,對其中幾乎所有內容和全部細節,進行反復溝通與磋商,做到了工作耐心、環節細致、對接精準。南亞東南亞8國與會作家共35人,他們在國內享有較高文學地位,文學創作成績較為突出,具有區域性國際影響力。

        在作家論壇開幕式上,作為東道主和主辦方的中共云南省委常委、宣傳部部長、云南省對外文化交流協會會長趙金,云南省文聯黨組書記、常務副主席黃玲致辭;應邀出席活動的國際筆會中國筆會中心會長、中國作協名譽副主席丹增,中國作協副主席、書記處書記吉狄馬加講話;率作家代表團參加論壇的孟加拉作家代表團團長卡馬爾、柬埔寨作家代表團團長辛番那、老撾作家代表團團長皮拉萬、緬甸作家代表團團長清耐英、尼泊爾作家代表團團長比馬爾、泰國作家代表團團長布拉帕、越南作家代表團團長阮智煥、印度駐華大使夫人夏米拉•凱撒,云南省作協主席黃堯先后發言。

        在致辭和講話中,趙金說,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中國與南亞東南亞國家山水相連、文化交融、血脈相親,各國人民創造了豐富多彩享譽世界的輝煌文明,形成了具有區域特色的多元文化,成為各國生生不息、持續發展的精神支撐和豐厚滋養;云南與南亞東南亞國家地緣相近、人緣相親、商緣相通、文緣相融;古老的南方絲綢之路、奔騰不息的瀾滄江見證了彼此間源遠流長的友誼,希望各國作家藝術家,用無窮的智慧、充沛的激情、生動的筆觸,譜寫“一帶一路”的精彩篇章,向世界展示中國和南亞東南亞人文交流的豐碩成果,呈現各國文學藝術發展的輝煌成就,充分展示各國的民族文化魅力。丹增說,云南是一個正在加快發展的中國邊疆地區,在繼往開來的“一帶一路”上,這里是中國“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國與國之間交流的途徑很多,方式也不少,但文學藝術無疑是最美好的交流。吉狄馬加說,中國致力于推動“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建設,與這一區域各個國家和人民共謀發展、共創美好未來,正是中華文明、中國文化一以貫之的追求和努力,而一次深層次的文學藝術交流,要超過一千次出于禮儀的外交往來,因為那來自心靈和靈魂的溝通,它所產生的力量將是無窮的,它將持久地去促進世界的和平,推動人類的進步和發展。黃玲說,希望這次作家論壇和文學采風能在各國作家、藝術家之間搭建起一座文化交流、心靈溝通的橋梁,以此深化國家之間更加友好密切的關系,讓各國人民走得更近。南亞東南亞各國作家代表團團長也從不同的角度談及與中國自古以來的貿易往來和文化交流,重申各方友誼之深和各國文學之美。

        在論壇上,來自北京和廣西的作家葉梅、馮藝,在昆老作家彭荊風、著名作家張慶國,來自紅河的詩人哥布,以及孟加拉作家拉菲克、柬埔寨作家休克梭、普朗普尼特、老撾作家可汗睦、緬甸作家繆外通、尼泊爾作家莫米拉、泰國作家普拉貝松,圍繞南亞東南亞文學面臨的世界語境、時代背景,各國文學的差異與共性,各國之間的文學文化交流和作家作品翻譯推介等一系列重要話題,作了高質量的主題發言。有必要說明的是,為突破語言不通的障礙,云南省作協組織翻譯、編輯、印制作家論壇發言中英文版文論集,報到當天即發給與會作家,并在論壇上安排發言同聲翻譯。

        在主題發言中,中國老作家彭荊風回顧了半個世紀以來,他本人與緬甸、老撾、越南人民和作家的往來與交流。葉梅說,中國西南及東南亞各國的歷史文化積淀多姿多彩,豐厚無比,她期待著與參加論壇的作家朋友們用文學的方式保護和傳承不同民族的文化和靈魂,給當代人帶來慰藉,并共同構建人類的精神家園。張慶國認為,建立云南文學跟東南亞文學的聯系,有幾個方面的意義:第一、尋找更加鮮明的云南文學特征,第二、尋找新的文學主題,第三、尋找新的文學題材,建立云南文學與東南亞文學的聯系,可以在世界的一個地區尋找文學的另一種表述,為這片地區的全球影響力提供文學的聲音,可以讓云南作家直接面對世界,面對全球的所有國家,思考文學與全人類命運的關系,創作出視野開闊的嶄新作品。馮藝說,中國與南亞、東南亞的各領域交流歷史上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密切、活躍,而這一關系的發展已經證明并將進一步證明,它是雙方共同需要的體現,更是民眾情感交流的共同需要,在這當中,文學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哥布說,地球上有成千上萬種語言,每一種語言都有自己的詩歌,那些詩歌是人類心靈的花朵;詩歌召喚詩人潛回自己的血液里,寫出真正屬于自己、帶著祖先聲音的詩歌;文學是一個火塘,作家把火燒起來,希望更多的人圍攏來取暖。老撾作家可汗睦歷數她所熟悉的《三國演義》《西游記》等中國文學名著,她認為語言學習是交流的必然途徑,定期進行學習考察,舉辦圖書展覽會,相互介紹優秀作品,共同舉辦研討會和培訓會,則有利于建立一個中國文學、南亞東南亞文學廣泛交流的平臺。尼泊爾作家莫米拉有從事中國文學研究的專業背景,她回顧了中國從孔子編訂的《詩經》到魯迅、張愛玲、巴金、徐志摩等人作品的文學歷程,介紹了她本人和尼泊爾其他詩人的詩歌,提議通過將中國文學作品翻譯成尼泊爾語,將尼泊爾文學作品翻譯成漢語,來加強兩國文學互動。孟加拉作家拉菲克說,小說被認為是歐洲資產階級的產物,被中產階級所接受,而馬爾克斯、帕慕克和莫言等人則拋棄了這種偏見,重新定義了小說;小說不僅是西方的產物,事實上,早在17世紀,中國就有了小說。他說,讓我們重建兩千年之前,朝圣者們、探險家們、商人們、水手們、翻譯家們建立起來的文化關系,而這次在中國昆明舉辦的作家論壇,有助于我們了解亞洲,了解我們自己,了解全世界。

        同時,論壇還就推動“一帶一路”戰略實施,紀念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0周年,南亞東南亞文學的歷史使命和各國作家的歷史感受等具體語境和話題,進行了溝通交流。

        絲綢之路:回望與前瞻

        在人們的印象中,古代云南似乎是一個閉塞保守、遠離文明中心的地方。這其實是一種誤讀。事實的真相是,在東方大地上,云南是中國版圖上最早“對外開放”的地區。

        遙遠的古代,以黃河流域為發祥地的中華文明,與外部世界是相對隔絕的。但文明一旦形成,就有與外部文明進行交流的強大沖動。不過,就中華文明孕育的地理環境來看,其北邊,是難以逾越的蒙古戈壁,再往北,則是更難逾越的西伯利亞冰原;往西,是一望無際的萬里黃沙大漠;往東,則是茫茫大海。因此,春光明媚、生機盎然的云南,理所當然成為古代中國通向外部的最好出口。

        公元前三世紀莊蹻入滇就已說明,中華文明是那樣渴望進入云南這片隆起的高原,而稍后,蜀郡太守李冰開始修筑從成都沿岷江而下的道路,更是中華文明試圖通過西南通道與外界交流的有力證據。然而在此之前,早有不安分的商人,在西南這片被無數河流切割得險峻雄奇的高原上,探索出了一條條溝通內地與外部的民間通道。

        盡管史料典籍鮮有記載,但潛伏在云南高原群山之中,并一直延伸到海外的民間通道的存在,卻是不容置疑的。至少在公元前四世紀,就有馱著蜀布、絲綢、漆器的商隊從巴蜀出發,穿越云南的高山與河谷,與印度商人交換商品。一些具有冒險精神的商人,更是試探著前行到達伊洛瓦底江上游,然后沿著布拉馬普特河谷抵達印度平原。這條道路古稱為“蜀身毒道”(“身毒”為印度之古稱),也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南方絲綢之路”,它以民間的方式,由滇地的先民實現了中華文明與印度文明最早的交流。

        也許因為云南在自然地理上是中國離印度洋距離最近的省,這種地理上的便利,使云南成為了中國版圖上開發最早的地區之一,雖然地處邊疆,云南的大地上卻不乏那種歷史長達兩千多年的古老城邦,昆明城的最早前身苴蘭城就是其中之一。這足以讓那些以為古代云南封閉蒙昧的人大開眼界,重新端正態度,重新認識云南,重新發現昆明。有史料典籍表明,早在秦漢時期,滇西地區的絲、麻、棉織品就已經比較發達,商業交換也有較大發展。借助地利,云南成為古代中國連通域外最重要的文明走廊。

        在文明不斷交融的過程中,古代云南的農耕文明和工業文明,尤其是青銅、白銀的開采和冶煉,一度在全國占有顯要位置。江川李家山、晉寧石寨山出土的兩千多件青銅器,有力地佐證了這一點。據記載,明代永樂二十一年(1423年),云南鑄造了重達兩萬四千斤的大洪鐘,充分顯示了銅業在云南發展的水平;至于產自昭通魯甸一帶的朱提銀,在全國更是享有盛譽,乾隆年間進入鼎盛時期,支撐了清王朝中央財政達百年之久。古代云南很早就出現了新興城邦,意大利商人、旅行家、冒險家馬可·波羅來到昆明城,在游記里將其描繪為“工商甚眾”。

        在中華文明與世界文明相互傳遞的過程中,云南曾經是中國的前沿。南方絲綢之路的形成,比張騫開辟的西北絲綢之路早了兩個世紀。史料典籍記載,西漢時期,張騫在大夏國(今阿富汗)發現了原產于四川的筇竹和蜀布,它們顯然是經蜀身毒道到達印度、阿富汗,再輾轉運抵西域的。這是南方絲綢之路早于西北絲綢之路的明證之一。建立于公元前324年的印度孔雀王朝的兩部重要著作《政事論》和《摩奴法典》中,曾有“支那成捆的絲”之記載。歐洲古羅馬凱撒大帝,曾因身著絲綢盛裝出現在王公貴族面前,而引起朝野震動。

        歷史上,途徑云南的南方絲綢之路,以云南為前沿的“對外開放”,其實是自信、強大、發達的中華文明與外界交流。

        明代1405年至1433年,出生于云南的偉大航海家鄭和,率領龐大船隊、27000余人,先后7次下西洋,南至爪哇、西至波斯灣和紅海、最遠到赤道以南非洲東海岸,歷經39個國家和地區,航程達10萬公里以上。這一壯舉,比迪亞士到達非洲好望角、哥倫布發現美洲新大陸還早80多年,比麥哲倫環球航行也早100年,它向世界展示了中國成熟的航海技術的同時,帶去了絲綢、茶葉、瓷器等產品,傳播了發達的中華文明。作為云南之子,鄭和用他的一生,為明王朝向世界敞開了它開放的懷抱,并傳達出了中國的處世之道:“強大卻不稱霸,播仁愛于友邦,宣昭頒賞,厚往薄來。”

        400百年后,1903年,滇越鐵路云南段正式動工,耗時7年,1910年全線竣工,3月31日通車。滇越鐵路的意義,或許需要與南方絲綢之路對照起來,與中華文明聯系起來,才能看得更清楚:滇越鐵路通車后,中華文明一直在暗中鋪設這個國家的軌道,工程師在暗中制造火車,火車在暗中奔跑,是啊,因為一切都在暗中,法國火車不知道身邊還有一列中國火車的存在,中國火車也在奔跑。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尤其是實行改革開放以來,世界再次發現中華文明生生不息,它從未停止過奔跑,鉚足一股狠勁,一心要與國際化接軌,要向現代性轉型。一度時期,云南曾是中國對外開放的末端。中國對外開放從沿海開放轉入沿海開放、沿邊開放并重時期,特別是習近平總書記視察云南,要求把云南建設成為中國面向南亞東南亞輻射中心,作為亞洲地理中心的云南,再度成為國家對外開放的前沿。

        正如丹增在中國·南亞東南亞作家昆明論壇上所重申的那樣:在一個漫長的歷史時期,中華文明與其他文明之間的交流,主要是通過“道路”來進行的。眾所周知,這條著名的“道路”就是絲綢之路。絲綢之路展現出來的,是中華文明的源遠流長和博大精深。在不同地區不同國家敞開懷抱,歡迎和平友好的中華文明的同時,中華文明也從這些地區和國家身上感受并學習到了他們所創造出來的人類文明,共同譜寫了多種文明交流融合的歷史篇章。我們珍視美好的過去,也放眼更加美好的未來。正是抱著美好的初衷和愿景,中國提出建設“新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戰略構想,與處于“一帶一路”之上的國家開展合作、共謀發展。南亞東南亞作家不遠千里相聚云南,參加作家論壇和文學采風,目的就是通過文學藝術的形式,增進交流、加強合作,共贏地區發展機會、共享人類文明成果。從這個角度講,作家論壇和文學采風,就是新時期絲綢之路上的一個站臺,我們從這個站臺再次出發,駛向美好的未來。

        文學采風:“我在美麗的云南”

        天下有大美,大美在云南。云南之美,美在山水,美在人文。

        在作家論壇上,吉狄馬加對來自南亞東南亞的作家朋友動情地說:云南是中國民族文化最為多元、地域文化最為豐富的省份,是最適合詩人、作家、藝術家交流的地方,在這里,可以隨時發現讓人驚奇的美。丹增也說,來自南亞東南亞的作家、藝術家朋友,是中國的鄰居,云南離他們很近,大家同住一座山、共飲一江水;朋友們對云南有著或多或少的了解,他們通過了解云南來認識中國,這里大地山川多樣,民族文化多元,無論地理還是人文,都可謂異彩紛呈。

        在文學采風之前,來自南亞東南亞的作家,剛到昆明,就有不少人發出由衷的贊嘆,他們終于明白,云南的山水人文,何以吸引世界各地朋友欣然前往、流連忘返。

        6月12日至15日,在云南省作協組織下,來自泰國、尼泊爾、孟加拉、孟加拉的作家代表團,以及中國作協主席團委員、廣西作協名譽主席馮藝,中國作協主席團委員、西藏文聯副主席、作協常務副主席吉米平階,到文山、紅河進行文學采風;來自柬埔寨、老撾、緬甸、越南的作家代表團,以及中國作協全國委員會委員、國際筆會中國筆會中心秘書長劉憲平,《文藝報》副總編崔艾真,四川作協副主席、涼山州文聯主席倮伍拉且,到楚雄、大理進行文學采風。

        文山、紅河線路文學采風,地點包括文山普者黑山水、拉紅壯族村寨,紅河彌勒萬畝葡萄園、紅酒莊、阿細跳月發源地可邑村、昆明石林等。楚雄、大理線路文學采風,地點則包括楚雄紫溪彝村新農村示范點、彝人古鎮特色城鎮,大理南詔發祥地巍山、魏寶山、洱海、崇圣寺、大理大學等。

        這里的大地山川、田野村落、民間民俗,一下子抓住了南亞東南亞作家朋友的目光,同時也抓住了他們的心。同樣需要說明的是,為了突破語言不通的障礙,云南省作協為文學采風安排了英語翻譯和8國小語種翻譯。所到地宣傳部和文聯也安排了中英文講解員,同時,還專門準備了中英文版的地理人文介紹材料。在文學采風過程中,南亞東南亞作家與所到地居民、工作人員和隨團的中國作家,進行了全方位、多角度的交流,最大限度地了解了所到地地理、歷史和人文。在拉紅玫瑰園,泰國作家布拉帕了解到,云南人用漂亮的玫瑰制作糕點,感到十分驚奇。孟加拉詩人伊斯拉姆,來到他“從電影、小說、詩歌中了解到的中國云南”,來到普者黑,“就像來到了一個優美的夢境”。孟加拉作家拉菲克買下一頂八角形草帽,近40年前的1976年,他父親從中國帶回過這樣的草帽。外國作家朋友對文山三七、彌勒葡萄產生了濃厚興趣,仔細詢問種植加工技術,贊嘆三七神奇的藥用價值和葡萄酒甘甜的美味。當然,他們興趣更為濃厚的是,中國云南在培植扶持三七中藥材和葡萄特色農業上作出的種種努力。而在紫溪彝村和彝人古鎮,以云南為窗口,外國作家朋友看到了中國在鄉村建設、城鎮化方面所進行的探索和嘗試。走訪大理巍山后,越南作家、翻譯家何范富、董文川說,云南是中國與他們國家接壤的重要地區,這里厚重的地域文化和豐富的民族文化令人著迷。洱海的自然風光和崇圣寺的宗教文化,激發了外國作家朋友對云南的向往與留戀。他們對大理大學稱贊有加。不僅稱贊這座云南唯一的州市大學校園的寬闊與環境的優美,更稱贊它面向南亞東南亞招收留學生的國際視野和開放姿態。他們紛紛表示回國后,將不遺余力進行推介,希望有更多的學生到這里來留學。采風作家與當地居民多次聯歡,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這次南亞東南作家和來自北京和西南6省區的中國作家,走進云南大地山川和城市農村,進行文學采風,將創作出一批不一樣的反映云南之美的文學作品,在各國報刊雜志上發表,以國際視野謳歌、禮贊和宣傳、推介云南,讓世人加深對云南的了解和對中國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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