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在中國作協八屆六次主席團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在中國作協八屆六次主席團擴大會議上的講話

□李  冰

同志們：

　　我們召開中國作協八屆六次主席團擴大會議，除了主席團成員，還擴大到各團體會員主要負責同志。會議的主題是，認真學習領會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重要講話精神，結合文學工作的實際，研究貫徹落實的措施。

　　(一)

　　10月15日，習近平總書記親自主持召開文藝工作座談會，邀請作家藝術家與會，聽取意見和建議，并發表了重要講話。這是我們黨在72年前召開延 安文藝座談會之后，召開的又一次具有里程碑意義的文藝工作座談會。召開北京文藝工作座談會，充分體現了黨中央對文藝工作的高度重視、對文藝工作者的親切關 懷和殷切期望，激勵和引導著全國廣大文藝工作者全身心地投入到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宏偉事業。北京文藝工作座談會必將如延安文藝座談會一樣，對我 國文藝事業繁榮發展產生重大而深遠的影響。

　　這次文藝工作座談會，開得令人振奮、令人溫暖，體現了我們黨的光榮傳統，具有鮮明的時代特征。

　　一是既立足文藝，又著眼全局。這次座談會分析文藝領域的形勢，共商文藝繁榮發展大計，突出強調了使命感。總書記站在黨和國家工作全局的高度，圍繞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宏偉目標，著眼當今中國和世界發展大勢，深刻論述了文藝的地位和作用、作家藝術家的使命和責任，高屋建瓴、醍醐灌頂。

　　二是既繼承傳統，又發展創新。這次座談會與延安文藝座談會的主旨、精神一脈相承。總書記結合新的時代特征、新的文化環境、新的藝術實踐，從歷史與現實、理論與實踐的結合上，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新觀點、新論斷，體現了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中國化的最新成果。

　　三是既旗幟鮮明，又循循善誘。這次座談會導向鮮明、基調高昂。肯定成績全面充分，指出問題切中要害。提倡什 么，反對什么，講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回避矛盾。總書記推心置腹、循循善誘，表現出極強的感染力和親和力，使大家既感受到了肩負的沉甸甸擔子，也感受 到了充分的信賴和尊重，給人以力量、給人以方向。

　　四是既主題集中，又視野開闊。總書記從人類文明和世界文藝史的宏闊視野出發，分析問題，高瞻遠矚、睿智博學。縱論古今中外，見解獨到；評說經典名著，如數家珍。

　　五是既嚴肅莊重，又和諧活躍。會場內始終洋溢著平等、坦率、寬松、和諧的氣氛。作家藝術家暢所欲言、坦陳己見。總書記平易近人，不時記下要點、插話詢問，還深情回憶自己年輕時讀書的有趣經歷和切身感受，暢談文藝對自己成長的影響。座談會結束時，總書記與作家藝術家一一握手交談，其樂融融。

　　(二)

　　習近平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重要講話，思想深刻，內涵豐富，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藝論。講話運用馬克思主義立場觀點方法，集中回答了什么 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藝和怎樣繁榮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藝的根本問題。講話廓清了人們思想認識上的迷霧和文藝實踐中的困惑，把全黨全社會對于文藝問題的 認識提升到一個新境界、新水平。講話是我們黨領導文藝工作歷史經驗和實踐探索的科學總結，是新形勢下指導文藝工作的綱領性文獻。我們要認真學習領會基本觀 點，準確把握精神要義，把思想統一到講話精神上來。

　　1、深刻理解文藝的地位和作用。文藝事業是黨和人民的重要事業，文藝戰線是黨和人民的重要戰線。文藝是時代 前進的號角，最能代表一個時代的風貌，最能引領一個時代的風氣。偉大事業需要偉大精神，舉精神之旗、立精神之柱、建精神家園，都離不開文藝。要從我國和世 界發展大勢中認識文藝和文藝工作。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必須高度重視和充分發揮文藝和文藝工作者的重要作用。

　　2、深刻理解社會主義文藝的本質。社會主義文藝從本質上講，就是人民的文藝。要堅持文藝為人民服務、為社會 主義服務這個根本方向。這是黨對文藝戰線提出的一項基本要求，也是決定我國文藝事業前途命運的關鍵。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把滿足人民精神文化需 求作為文藝和文藝工作者的出發點、落腳點，把人民作為文藝表現的主體和文藝審美的鑒賞家、評判者，把為人民服務作為文藝工作者的天職。人民對包括文藝在內 的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時時刻刻都存在，而且隨著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而要求更高。人民是文藝創作的源頭活水，人民的需要是文藝存在的根本價值所在。能不 能搞出優秀作品，最根本的決定于是否為人民抒寫、為人民抒情、為人民抒懷。文藝工作者必須自覺與人民同呼吸、共命運、心連心，做人民的孺子牛。對人民要愛 得真摯、愛得徹底、愛得持久。

　　3、深刻理解文藝的靈魂。文藝是鑄造靈魂的工程，文藝工作者是靈魂的工程師。中國精神是社會主義文藝的靈 魂。廣大文藝工作者要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旗幟，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體現在文藝創作之中。愛國主義是常寫常新的主題，要把愛國主義作為文藝創作的主 旋律，引導人民樹立和堅持正確的歷史觀、民族觀、國家觀、文化觀，增強做中國人的骨氣和底氣。追求真善美是文藝的永恒價值，要通過文藝作品傳遞真善美，傳 遞向上向善的價值觀，引導人們增強道德判斷力和道德榮譽感，向往和追求講道德、尊道德、守道德的生活。文藝創作不僅要有當代生活的底蘊，而且要有文化傳統 的血脈。要堅守中華文化立場，傳承中華文化基因，展現中華審美風范，實現中華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

　　4、深刻理解文藝工作的中心環節。必須把創作生產優秀作品作為文藝工作的中心環節。衡量一個時代的文藝成就 最終要看作品，推動文藝繁榮發展，最根本的是要創作生產出無愧于我們這個偉大民族、偉大時代的優秀作品。沒有優秀作品，其他事情搞得再熱鬧、再花哨，只是 表面文章。文藝工作者應該牢記：創作是自己的中心任務，作品是自己的立身之本。

　　5、深刻理解文藝的生命。創新是文藝的生命。文藝創作是觀念和手段相結合、內容和形式相融合的深度創新，是 各種藝術要素和技術要素的集成，是胸懷和創意的對接。要把創新精神貫穿于文藝創作生產全過程，增強文藝原創能力。文藝的一切創新，歸根結底都直接或間接來 源于人民，文藝創作最根本、最關鍵、最牢靠的辦法是扎根人民、扎根生活。要堅持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發揚學術民主、藝術民主，營造積極健康、寬松和 諧的氛圍，提倡體裁、題材、形式、手段充分發展，推動觀念、內容、風格、流派切磋互鑒。

　　6、深刻理解兩個效益、兩種價值的關系。一部好的作品，應該經得起人民評價、專家評價、市場檢驗，應該把社 會效益放在首位。優秀的文藝作品，最好是既能在思想上、藝術上取得成功，又能在市場上受到歡迎。文藝不能在市場經濟大潮中迷失方向。當兩個效益、兩種價值 發生矛盾時，經濟效益要服從社會效益，市場價值要服從社會價值。在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作家藝術家要處理好義利關系，認真嚴肅地考慮作品的社會效 果。

　　7、深刻理解造就文藝名家隊伍的緊迫性。繁榮文藝創作、推動文藝創新，必須有大批德藝雙馨的文藝名家。要把 文藝隊伍建設擺在更加突出的重要位置，努力造就一批有影響的各領域文藝領軍人物，建設一支宏大的文藝人才隊伍。我國作家藝術家應該成為時代風氣的先覺者、 先行者、先倡者，自覺堅守藝術理想，不斷提高學養、涵養、修養，加強思想積累、知識儲備、文化修養、藝術訓練。文藝大家不僅要在創作上追求卓越，而且要在 思想道德修養上追求卓越，更應身體力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做到言為士則，行為世范，努力以高尚的職業操守、良好的社會形象、文質兼美的優秀作品贏得 人民喜愛和歡迎。要用全新的眼光看待新的文藝類型，用全新的政策和方法團結、吸引網絡作家、簽約作家、自由撰稿人、獨立制片人、獨立演員歌手、自由美術工 作者等新的文藝群體，善于從他們中間發現和培養文藝名家。

　　8、深刻理解優秀文藝作品的標準。優秀文藝作品反映著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文化創造能力和水平。要努力創作 生產更多傳播當代中國價值觀念、體現中華文化精神、反映中國人審美追求，思想性、藝術性、觀賞性有機統一的優秀作品。所謂優秀作品，就是指那些有正能量、 有感染力，能夠溫潤心靈、啟迪心智，傳得開、留得下，為人民群眾所喜愛的作品。優秀作品并不拘于一格、不形于一態、不定于一尊，既要有陽春白雪，也要有下 里巴人；既要頂天立地，也要鋪天蓋地。精品之所以“精”，就在于其思想精深、藝術精湛、制作精良。凡是傳世之作、千古名篇，必定是作家藝術家篤定恒心、傾 注心血的作品。

　　9、深刻理解文藝發展的根本保證。黨的領導是社會主義文藝發展的根本保證。要緊緊把握黨的根本宗旨和文藝根 本宗旨的一致性，準確把握黨性和人民性的關系、政治立場和創作自由的關系。加強和改善黨對文藝工作的領導，一要緊緊依靠廣大文藝工作者，二要尊重和遵循文 藝規律。要把文藝工作納入重要議事日程，貫徹好黨的文藝方針政策，把握文藝發展正確方向。要尊重文藝工作者的創作個性和創造性勞動，政治上充分信任，創作 上熱情支持，營造有利于文藝創作的良好環境。要誠心誠意同文藝工作者交朋友，關心他們的工作和生活，傾聽他們的心聲和心愿。對新的文藝形態的管理方式方法 必須跟上節拍，下功夫研究解決。要通過深化改革、完善政策、健全體制，形成不斷出精品、出人才的生動局面。

　　10、深刻理解文聯作協的工作任務。要選好配強文藝單位領導班子，把那些德才兼備、能同文藝工作者打成一片 的干部放到文藝工作領導崗位上來。要高度重視和切實加強文藝評論工作，打磨好批評這把“利器”，把好文藝批評的方向盤，運用歷史的、人民的、藝術的、美學 的觀點評判和鑒賞作品，倡導說真話、講道理，營造開展文藝批評的良好氛圍。文聯作協要充分發揮優勢，加強行業服務、行業管理、行業自律，真正成為文藝工作 者之家。

　　(三)

　　長期以來，我國廣大作家和文學工作者緊跟時代前進步伐，努力反映人民現實生活，形象描繪時代精神圖譜，潛心進行藝術創新，積極開展中外文學交 流，取得了顯著成績，作出了重要貢獻。當前，我國文學園地百花齊放、碩果累累，呈現出繁榮發展的生動景象。對此，總書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重要講話中給 予充分肯定和高度評價。在對我國文學現狀作分析時，我們首先必須看到新時期以來我國文學創作和作家隊伍的巨大進步，必須看到廣大作家的藝術創新和辛勤耕 耘，必須看到隊伍大團結、創作大繁榮、事業大發展的良好局面。

　　與此同時，我們也要堅持“兩分法”，保持清醒頭腦，用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進行對照檢查，看到問題和不足，分析原因及癥結，研究對策與舉措。這 樣，才能把總書記的重要講話精神與文學界的實際結合起來，才能使總書記提出的方針原則和目標要求在文學界落地生根，才能使文學的生產、傳播、評論工作有新 的改觀。

　　對文學方面存在的問題，大家是有目共睹、心知肚明的。我們自己講，問題存在；我們自己不講，問題也存在。看到問題，是一種清醒；直面問題，是一種勇氣；改正問題，是一種品格。我們要對文學發展中遇到的重點問題進行梳理分析，認真研究解決。

　　第一，關于心態浮躁、缺少精品的問題。當下文學作品的數量驚人，但存在有數量缺質量、有“高原”缺“高峰” 的現象。在創作方面，由于心態浮躁、名利驅動，缺少嚴肅認真的勁頭，不愿花“十年磨一劍”的苦功夫，有的生活積累已經掏空了還要硬寫，明知膚淺和粗糙也急 于發表或出版。有的刻意追求發行量、點擊率，寫作上按格式套路復制，抄襲模仿、千篇一律，乃至機械化生產、快餐式消費。有的寫出一部作品后，千方百計策劃 開作品研討會，把作品研討當成廣告推銷，花錢買“贊場”，并把逢場作戲的“贊揚”當真了，印在書的腰封或封底上。有的患上了“評獎綜合癥”，不擇手段地沽 名釣譽，還隨便發表不尊重他人、不尊重文學的言論，既傷害了他人，也毀壞了自己在讀者眼里的形象。在出版方面，處于“低門檻”、“零門檻”狀態，缺少高素 質文學編輯，缺少認真把關的編輯，缺少甘愿為他人做嫁衣裳的編輯。有的編輯責任心不強，得過且過，結果高格調低格調、高水準低水準都放行，一律推向了社 會。文學被浮躁纏繞，必將遠離心靈和純真，丟棄對質量的追求，導致精品意識減弱，獨創性、原創力不足。

　　當然，浮躁不是文學界獨有的，是整個社會的病癥。我們要力戒浮躁心態，強化精品意識。向經典看齊、以名家為范。要志存高遠，靜心篤志，耐得住寂 寞，抵得住誘惑，精益求精、用心打磨，切實提高創作質量，努力創作出更多無愧于我們這個偉大民族、偉大時代的優秀作品。要努力探索催生精品力作的體制機 制，大力褒獎那些對藝術不懈追求的作家，形成創新為榮、重復為庸、抄襲為恥的氛圍。要加強對文學精品的評論和推介，使文學精品廣為人知，使作家的創造性勞 動得到讀者和公眾的認可。要維護文學的尊嚴和名譽，不讓那些“偽文學”敗壞文學的聲譽，不給投機取巧者以兜售劣質作品的機會。

　　第二，關于疏離現實、脫離人民的問題。文藝為什么人的問題，是根本的問題、原則的問題。現在，有的沒有把人 民的冷暖、人民的幸福放在心中，沒有把人民的喜怒哀樂傾注在自己的筆端，而是熱衷于寫一己悲歡、杯水風波，脫離大眾，脫離現實。有的深入生活，人是下去 了，但只是走馬觀花、蜻蜓點水，沒有帶著心，沒有帶著情。“心”的圍墻沒有拆除，根本做不到“身入”、“心入”、“情入”。于是，想當然地以自己的個人感 受代替人民的感受，寫出來的作品缺乏現實感、厚重感、真實感，人民群眾不認可，不買賬。

　　作家藝術家關在象牙塔里不會有豐富靈感和持久激情，必須走進生活深處，在人民中體驗生活本質，吃透生活底蘊。一旦離開人民，文藝就會變成無根的 浮萍、無病的呻吟、無魂的軀殼。我們要堅持唯物史觀，深刻認識人民既是歷史創造者、也是歷史見證者，既是歷史“劇中人”、也是歷史“劇作者”，既是文學表 現主體、也是文學作品鑒賞和評判主體。把群眾滿意認可作為衡量文學作品的主要標準。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把滿足人民群眾精神文化需求作為創作的 出發點和落腳點。要建立健全作家深入群眾、體驗生活的有效制度，組織作家走下去、蹲得住、打深井，到第一線去進行生活和藝術的積累，尋求美的發現和美的創 造，使作品始終保持群眾立場和生活溫度。

　　第三，關于價值觀缺失的問題。在思想文化呈現多元多樣多變的社會背景下，作家隊伍中有的人價值混亂、道德滑 坡、底線失守。有的調侃崇高、褻瀆經典、顛覆歷史、丑化人民群眾和英雄人物。有的是非不分、善惡不辨，以丑為美，過度渲染社會陰暗面。有的與國家和人民的 主流價值刻意“保持距離”，實際上是懷揣某種目的在作“秀”，看似桀驁的背后是逢迎和獻媚。有的身在體制又詆毀體制，既不愿切斷與體制的“臍帶”，又常因 私壑難填而惡語中傷。有的作家身為共產黨員，遇到風波便動搖了主體立場站位，對錯誤思潮妥協附和，在關鍵時刻看不清，頂不住，甚至推波助瀾。

　　實現中國夢必須走中國道路，弘揚中國精神，凝聚中國力量。核心價值觀是一個民族賴以維系的精神紐帶，是一個國家共同的思想道德基礎。我們要認真 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做到內化于心，外化于行，積極創作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優秀作品。要把愛國主義作為文學創作的主旋律。要聚焦實現中國夢這個 時代主題，創作更多反映人們追夢圓夢火熱激情和奮斗精神的作品。黨員作家要站穩政治立場，增強黨員意識，發揮先鋒模范作用，帶頭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自覺抵制歪風邪氣。

　　第四，關于低俗庸俗媚俗的問題。有的搜奇獵艷，一味媚俗，低級趣味，娛樂至死。有的罔顧事實，混淆是非，怪力亂神。有的搞所謂的“下半身寫作”，毀壞公序良俗、挑戰道德底線。

　　廣大作家要樹立高遠的文學理想，自覺追求文學的高境界，所寫作品要能讓人動心動情，讓人們的靈魂經受洗禮，讓人們從中發現自然之美、生活之美、心靈之美。要大力宣傳科學審美的文藝評價標準，在全社會營造敬畏經典、抵御“三俗”的浩然正氣。

　　要通過優秀文學作品傳播真善美，傳遞向上向善的價值觀，引導人們增強道德判斷力和道德榮譽感。要加強文學報刊社網的管理，構建遏制“三俗”作品的體制機制。

　　第五，關于市場為王、金錢至上的問題。有的在市場經濟的大潮中迷失了方向，不是以人民為中心，而是以人民幣為中心。有的以市場為風向標，什么題材火就趕緊跟風，什么有市場，就寫什么。在一些人那里，文學逐漸淪為市場的奴隸，一些文學作品沾染了銅臭氣。

　　文藝產品不可能不與市場發生關系。我們希望好作品能做到社會叫好、市場暢銷。我們也希望作家創作的優秀作品，獲得豐厚的報酬。但是，絕不能搞拜 金主義，讓經濟效益凌駕于社會效益之上，讓市場價值凌駕于審美價值之上。文學是鑄造靈魂的工程，作家是靈魂的工程師。要在文學創作和傳播中正確處理社會效 益與經濟效益、市場價值與社會價值的關系，把社會效益、社會價值放在首位。要以文學大家為典范，講品位，重藝德，勇擔當，努力以高尚的職業操守、良好的社 會形象和文質兼美的優秀作品贏得人民的喜愛和尊重。我們既要適應讀者，也要引領讀者，逐步引導讀者向高層次審美閱讀發展，把滿足需求與提高素養結合起來。

　　第六，關于文學批評缺位失真的問題。文學批評無批評成了一種常態，褒貶、甄別、遴選功能在弱化。有的受市場和資本驅動，變得庸俗化、商品化。有的作品研討會泛泛而論、評功擺好、相互吹捧、自我陶醉。有的搞圈子評論、人情評論、紅包評論。有的甚至套用西方理論來剪裁中國人的審美。

　　文學評論是文學創作的一面鏡子、一劑良藥，在引導創作、推介精品、提高審美、引領風尚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我們要把繁榮文學評論作為重 要職責，認真打磨好批評這把“利器”，努力在提高文藝批評有效性上下功夫。要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積極構建符合中國當代文藝實踐的價值體系、理論 體系和話語體系，運用馬克思主義立場觀點方法分析現象、引領思潮、評價作品，準確把握生活本質、社會趨勢，有針對性地回答重大的文藝理論和文藝實踐問題。 要運用歷史的、人民的、藝術的、美學的觀點評判和鑒賞作品，在真誠的批評和充分的說理中褒優貶劣、激濁揚清。要有說真話、講實話的膽識和勇氣，自覺抵制不 良風氣的侵襲。要規范各類文學研討會的舉辦，提高門檻，提高質量。要鞏固和加強文學評論陣地，拓展文學評論空間，有效擴大文學批評的社會影響力。

　　(四)

　　文藝工作座談會的召開和總書記的重要講話，在我國文藝界和社會各界引起熱烈反響。座談會召開后的第二天，中國作協黨組就組織專題學習討論，結合 實際，研究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的安排，并向各團體會員、各直屬單位發出了學習貫徹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的通知。隨后，我們召開了中國作協機關副 處、副高以上干部學習交流大會，幾位同志結合各自工作實踐暢談學習體會。《文藝報》開設專版專欄，積極報道文學界對講話的熱烈反響，發表了一批學習體會文 章。魯迅文學院組織在讀的第二十三、二十四期高研班和第十四期少數民族文學創作班學員學習講話精神，開展專題座談。作家出版集團舉辦了編輯骨干學習班，深 入研究把好出版關。網絡文學重點園地工作聯席會議專題組織文學網站學習講話精神。中國作協少數民族文學委員會、影視文學委員會、報告文學委員會等也組織了 學習交流。近段時間以來，各團體會員單位組織開展了形式多樣的學習交流活動，許多作家撰寫體會文章，形成了濃厚的學習氛圍，取得了階段性成效。

　　認真學習貫徹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是當前和今后一個時期中國作協工作的重中之重，也是擺在廣大作家和文學工作者面前的一項長期任務。

　　在學習貫徹落實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中，要樹立問題意識，強化問題導向。必須有發現問題的敏銳、正視問題的清醒、解決問題的自覺。要打消思想顧 慮，講問題并不是否定文學發展所取得的成就，也不是否定作家隊伍，更不是對文學形勢的評價發生了變化，而是為了保持頭腦冷靜，謀求改善之策，努力在解決問 題中聚集發展文學事業的正能量，更好地打造我國文學大團結、大繁榮、大發展的“升級版”。如果不針對問題，不解決問題，就會停留在表面，流于形式。我們要 下功夫，把學習貫徹總書記重要講話的成果體現在端正思想、解決問題上。

　　第一，加強組織領導，深入持久學習。要高度重視，切實加強對學習活動的組織領導，制訂學習培訓計劃，引導廣 大作家和文學工作者深入領會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掌握精神實質，在入腦入心上下功夫。可以采用作家座談會、專題報告會、體會交流會及短期培訓班等形式，持 久地把學習引向深入。魯迅文學院在舉辦各類作家培訓班時，要把講話精神納入課程教育內容；各專業委員會和網絡文學重點園地工作聯席會議，要開展各具特色的 學習研討活動；文學報刊社網要及時報道學習情況，交流學習心得，加強輿論引導。

　　第二，緊密聯系實際，制訂工作規劃。要以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統領作協工作，引領文學創作。把學習總書 記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重要講話與作協工作實際和作家思想實際結合起來，進一步明確作協工作的指導思想、中心環節、重點任務和工作思路。從實際出發，梳理 出若干重要問題或重點工作，制訂詳細的工作規劃、工作方案，提出具體的目標和舉措。要明確任務書、責任人，做到落細、落小、落實。

　　第三，努力振奮精神，推動各項工作。要抓住機遇，振奮精神，銳意進取，開拓創新。把總書記重要講話化為推動 工作的強大動力，抓住中心環節，強化精品意識，積極探索催生精品的途徑和方式，調動優勢資源向重點題材、重點項目、重點作家傾斜，力爭推出更多思想精深、 藝術精湛、制作精良的文學精品。用全新的理念、途徑、政策和方法，加強與新的文學類型、新的文學群體的聯系，從中培養和發現文學拔尖人才。要擔負起作協組 織的職責，充分發揮自身優勢，切實履行好聯絡協調服務職能，加強行業服務、行業管理、行業自律，使作協真正成為溫馨和諧的作家之家，進一步開創作協工作新 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