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寫作中遇見更好的自己
童年在我的記憶中,是非常快樂的。這要感謝我的父母,他們給了我無微不至的關愛。雖然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但父母非常重視我的學習和成長,但從來不逼著我學這學那,給了我很多的自由,所以我有了比同齡孩子更多的閱讀時間。
生活中我不善言辭,但隨著閱讀量的增加,文字就成為我另一種表達的方式,也是我情緒的另一種宣泄口。每當被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壓得喘不過氣時,通過讀一讀別人寫的文字,再記下自己的感想,總能豁然開朗起來。這大概就是文字的魅力吧,它讓我可以安安靜靜地做自己,可以激勵我,治愈我。
每一個喜歡文學的人,或許都多愁善感,我也不例外。
高考結束后,我有了更多的時間用于寫作,兩年來在報刊發表作品的數量超過了過去5年的總和,一些過去一直仰望的文學大刊也見到了我的名字,也是編輯老師對我的支持和厚愛,才讓我有了每天創作出更多精品文章的壓力和動力。
有不少朋友也“埋怨”我,說我寫父愛、母愛、師愛等文章過于煽情,把他們看哭了多次。我也感到迷茫和猶豫,我是否還要繼續我的文學煽情模式,可我的文字里一般是寫不出季節和草木的深情和姿態萬方的。從我筆下流出的,大多時候都是些感情細膩的生活細節,提筆落筆都是紀實、情感。我一直力求用真情打動人心,催淚不是目的,重要的是它們始終飽滿了陽光。
還有朋友好奇相問:“你肯定沒有煩心事,要不然怎么能做到每天靜心寫作?”當時,我只是簡短回答了一下,略作答復。而內心中卻想反問一句:“難道寫作是需要處心積慮方能做到的事情嗎?”因為,在我的思維中,推門是生活,關門是詩意。處心積慮未必能得,淡然放手未必是失,意以為得,就是得意;意以為失,就是失意。人的意念有時就是沉重的負擔,所有原本尋常的事物都能賦予不同的含義。所有行為的支配,都受其指導。一念花開,一念花落,無意于得,也就無所謂失。
時光流逝,歲月變遷。那些想不通、看不透、理不清、忘不了、放不下的往事,歲月已經替我輕描淡寫。那些舊時光里的感動、溫暖、美好和遺憾,不如打包整理成冊,存放在心底的某一個角落。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將會過去,保持樂觀向上的態度,把心放寬,把事看淡,生活就能穿越陰霾,重遇陽光。
曾被楊絳《走到人生邊上》的一段話鼓舞到:“無論人生上到哪一層臺階,階下有人在仰望你,階上亦有人在俯視你。你抬頭自卑,低頭自得,唯有平視,才能看見真實的自己。”
有位哲人說過:“相比于語言,文字更為理性。”作為自詡是一個“愛寫字的人”,我也花了很長時間去思考為什么寫作。伴隨著光陰的流逝,我漸漸覺得,只有寫作才能使我心安。于我而言,寫作已不單是一種傾訴,它更成了一位傾聽我“嘮叨”的老友。寫作的路上,文字讓我成功完成了“傾訴”。它們在刻畫時間輪廓的同時,更在歲月的墻壁上,留下了一道道印痕。
我想我會一直寫下去,用文字記錄自己生活中的喜怒哀樂,爭取讓更多的人看到我寫的文章,從中能夠感受溫暖,汲取力量,有所感悟。我也會經常去讀別人的文字,聽別人的故事,體驗不一樣的人生,成為了解自己和這個世界的醒悟者。
曹丕《善哉行》中云:“人生如寄,多憂何為?今我不樂,歲月如馳。”穿過歲月的圍墻,太多回憶鋪滿素箋,用滿紙墨香,把前塵往事躍然紙上。那些不期而遇的溫暖,和生生不息的希望,都變成了眼中的星辰大海,足以慰藉往后余生。美好的心情,就如花開半朵,剛剛好。讀半卷書,飲半盞茶,寫過往事,書世間情,幽香淡淡,月色半彎,便是人間清歡。
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生活,只聞花香,不論是非,喝茶讀書寫作,只爭朝夕。身處喧囂世界,守衛心靈的一方凈土,內心無累便是良辰美景,心中有夢便是流年微歌,未來可期便是歲月安然。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