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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作家協會主管

      《云雀之光》

      江蘇文藝出版社 | [英]菲利普·瑞弗  2017年04月20日15:56

      好萊塢2億美元打造同名科幻電影!《泰晤士報》評選值得推薦的100本童書之一。真實的歷史背景,震撼的蒸汽朋克世界,華麗壯觀的太空歌劇!青少年愛上科幻的書!

      ★英國著名兒童文學作家代表作,曾榮獲卡內基兒童文學獎、日本科幻星云賞等眾多獎項!

      ★好萊塢華納兄弟影業計劃籌拍該小說同名系列電影,單部投資高達2億美元!

      ★兒童版《星際迷航》,幽默版《星球大戰》!

      ★久負盛名的兒童文學作家登陸中國,帶來備受贊譽的少兒科幻力作!

      ★科幻與歷史的完美結合,既開發孩子想象力,又豐富人文知識。

      ★《泰晤士報》評選*值得推薦的100本童書之一!

      內容簡介

      云雀之光系列全3冊(1-3)(套裝共三冊)包括:《云雀之光1:白蜘蛛的復仇》《云雀之光2:迷失星際》《云雀之光3:狂蛾之境》

      《云雀之光1:白蜘蛛的復仇》

      亞瑟與家人住在太空中一個名叫“云雀之光”的巨大移動房子里,一天,一群巨型太空蜘蛛破門而入,它們擄走了父親,強占了“云雀之光”,亞瑟與姐姐莫特爾只得倉皇出逃。在太空中他們結識了一伙奇怪的太空海盜,找到了失蹤多年的母親,掌握了白蜘蛛的邪惡計劃,孩子們披一路襟斬棘,漸漸揭開了母親的神秘面紗與太陽系的詭異往事……

      《云雀之光2:迷失星際》

      顯示全部信息

      作者簡介

      菲利普·瑞弗(Philip Reeve)

      1966年出生在英國海濱城市布萊頓。他先后在劍橋藝術和科技學院、布萊頓理工學院學習插畫。他繪制的《要命的數學》《可怕的歷史》和《*名人》等叢書使他一舉成名。迄今為止,由他繪制插圖和撰寫幽默文字的圖書已達40多部。

      2001年憑借青少年文學處女作《致命引擎》系列小說,征服了挑剔的英國編輯和讀者,并斬獲雀巢聰明豆9-11歲圖書大獎。2008年,憑借《少女騎士變身記》獲得卡內基兒童文學獎。

      自2006 年開始,瑞弗創作了《云雀之光》(Larklight),一部“維多利亞時代太空冒險”的兒童文學作品。這次作者將故事的背景設在外太空,講述一對兄妹和太空海盜一起拯救世界的故事。其后作者又分別在2007 和2008 年完成了系列的續集《迷失星際(Starcross)和《狂蛾之境》(Mothstorm)。

      《云雀之光》三部曲一經推出便備受矚目,已由好萊塢華納兄弟公司購買電影改編權,單部投資達2億美元。

      目 錄

      《云雀之光1:白蜘蛛的復仇》

      《云雀之光2:迷失星際》

      《云雀之光3:狂蛾之境》

      媒體評論

      幻想和歷史的完美結合!天才的原創故事!驚險刺激的維多利亞時代太空之旅! ——《愛爾蘭時報》評選年度*童書

      拍案叫絕的冒險故事,炫麗精美的太空風情畫!以及妙趣橫生的批注!

      ——英國《衛報》

      瑞弗是個了不起的作家,他的作品將情感的力量和成年人的感傷融為一體。

      ——《泰晤士報》

      很難用簡單的幾個詞來形容菲利普·瑞弗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瑞弗在書中還天才般地融入了工業革命時期的歷史背景,精彩絕倫!

      ——《周日先驅報》

      瑞弗的機械幻想世界中的點點滴滴和著名的《致命引擎》系列一樣引人入勝,懷亞特的插畫更是錦上添花!

      ——《獨立報》

       

      在線試讀部分章節

      第一章

      一封意外來信

      后來,當我面對波特巨蛾的攻擊,或是從史前霸主的魔爪下逃命,或是幫著給杰克·哈沃克的雙桅帆船索夫羅尼亞號安裝大炮的時候,我總是回想起那些曾經的日子,還有那個在所有的不幸發生之前,我在云雀之光號上度過的最后一個下午。

      那個下午和往常沒有任何不同,云雀之光號上還是慣常的聲音和氣味,通風管的呼呼聲和汽燈的咝咝聲一刻不停地縈繞在耳邊,空氣中彌漫著塵土和潮乎乎的霉味,還有煮卷心菜的味道,這味道終日揮之不去以至于我們已經習以為常,感覺不到了。哦,還有,我正和我姐姐莫特爾吵架,當然,這也很正常。

      我本想到天臺上去看運輸船到港,但是莫特爾忙著練琴抽不開身。她近來一直捧著一本巨大的、快要散架的、灰不溜秋的書自學,那書叫做《妙齡淑女鋼琴入門》。其中一首曲子她已經一遍又一遍地敲了好幾個月。那首曲子叫《暮色鶯啼》,曲調是“叮啵呤叮啵呤,叮咚,叮咚,叮咚咚哐……” 好煩!至少這首曲子在莫特爾的魔掌下讓人聽起來煩透了。莫特爾自認為已然成長為一位妙齡淑女,為了有朝一日在上流社會的社交中大放異彩,急切需要幾項才藝傍身,但我覺得她在鋼琴方面一點兒天分都沒有。我試圖讓她接受這個現實,但她只是粗暴地合上琴蓋然后叫我“小怪物”。

      “哎呀,來嘛,莫特爾,”我說道,“我以為你喜歡看運輸船來來往往呢。”

      她發出一聲憤憤的、興味索然的干笑,這笑聲也是她近來在浴缸里苦練的成果,她認為這樣笑聽起來顯得成熟。“這個破地方真是什么好玩兒的都沒有!”她說道,“我認為云雀之光是所有星際里面最無聊的地方!假如我們住在英格蘭的一個有教養的家庭里,也許還有舞會啊酒會啊什么的可以參加呢!我會有各種交際,年輕的紳士們都會爭著和我共舞。即使在孟買、加爾各答或者隨便什么美洲殖民地也會有人來拜訪我。可如今困在這么一個鳥不拉屎、不著四陸的破地方……天哪,咱們干嗎非得待在云雀之光上不可啊?”

      我試圖提醒她,云雀之光是我們母親的房子,而且已經在母親家族名下有些時日了。母親喜歡住在舊居,在她失蹤后,父親更是從未想過離開這里。但是莫特爾什么都聽不進去,她把《妙齡淑女鋼琴入門》往旁邊一扔,那本快散架的書緩慢地飄到天花板下方,然后停在了那里,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一只失望的蝙蝠。

      “你看吧!”她喊道,“重力發生器又壞了!小亞,快找個用人,去動力室把它給我修好!”

      最后,她還是和我一起去了天臺,我知道她會去的,她其實和我一樣,特別喜歡看從喬治港來的運輸船接駁。她只是想顯得成熟罷了,不肯承認自己的確還有一些少女情懷。

      我們爬上長長的樓梯來到天臺的門前,在那里稍停片刻,穿上我們的膠皮斗篷(以保護我們不受太空濕冷環境的侵害),穿上涂過鉛的膠皮靴。那天下午的重力確實有點兒不穩定,誰也不想在失重的節骨眼上因為沒有穿鉛靴而悲劇地懸浮在無盡的虛空中,永遠無法被找到(當然了,如果悲劇的主角是莫特爾,那可是件普天同慶的大好事,所有人都要放上半天假來慶祝,但現實總是難遂人愿啊)。全部準備就緒,我們打開門鎖來到外面。門外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太空嚴霜,隨著門被打開,那霜便像一塊明亮的云朵一樣越飄越遠、越變越薄。當它終于在視野中消失時,我們就又看到了那熟悉的景致——月亮像一盞巨大的鐮刀型的燈籠占據了我們頭頂的一整片漆黑虛空,在月亮的后面,那一邊的極遙遠處,地球正不停地眨著她的藍色眼睛。

      本頁的背面有一張云雀之光的圖片,對幾處重要的地方進行了標注。正如你看到的,這是一所非常古老的房子,沒有人知道是誰建造了它,也沒有人知道這房子到底哪面朝上。但是母親曾經說過,是她的一位祖先在18世紀初期建造了這所房子,大概就是在牛頓提出那幾條偉大定律,讓征服宇宙成為可能之后的幾年。一個半世紀以來,這所房子被這里加一點兒、那里改一處。母親的另一位祖先還加蓋了許多門廊,試圖把房子營造得更具古典意味。但它依然毫無造型可言,搖搖欲墜又四面漏風,就這樣孤零零的,在距離一切地方都極遙遠的深淵,在自己的偏遠軌道上繞著月亮旋轉。

      天臺上平靜安詳——這廣闊無垠的虛空,熬過了一整天的《暮色鶯啼》之后,顯得更為寂靜。欄桿兩邊的花盆里,纖弱的水晶般的太空花依舊搖曳,那是我母親親手栽種的。我仍然記得,三四歲的時候,在我嬰兒室的窗外就有這樣一盆花,每當入夜時分,它們就用奇怪的無字歌哄我入睡。但母親已經不在了,在1848年去劍橋郡看望一位上了年紀的親戚的路上,她莫名失蹤,未能登上返航的塞墨勒號郵船。不管是父親還是莫特爾或是我,都認定她已經不在人世。沒人像母親那樣知道如何照料這些會唱歌的花朵,年復一年,太空花一朵又一朵地沉默了,再也沒有開口歌唱。

      為了從這悲傷的思緒中走出來,我從門外的筐里抄起一支長桿捕網,試圖捉住幾條游弋在身邊的魚*。我希望能逮到一個新物種來引起父親的興趣。但我網到的只是最普通不過的紅色颼颼魚(學名叫“擬羊魚真蛸”)。他們經常成群結隊地在云雀之光林立的煙囪間游弋,為的是尋求庇護,以躲避在旁窺伺的抓捕鯊的襲擊。我想把它留著當晚餐,但莫特爾非要我扔回去。

      “看哪!”莫特爾叫道。突然間,運輸船出現了,比我預想的還要接近。這是一艘深綠色的船,從遠處看也像一條魚似的,除了在尾翼有一塊巨大的凸起——那是發動機的位置。它的翅膀和鰭像魚一樣快速又緊張地抖動了幾下,逐漸靠上我們的接駁站。船員都是艾奧尼亞人,他們的身體模樣我們看不到太多,因為他們全都裹著防水帆布做的太空服還有彩色護目鏡,但是艾奧尼亞人還是很好分辨的:他們是有四只手臂的健壯小矮人。我覺得把他們請進來會挺有意思的,可以聽他們講講太空中的奇聞異事以及他們的生活,但莫特爾義正辭嚴地說道:“當然不行,亞瑟,他們看起來再普通不過了,你說為什么?他們甚至連人類都不是,咱們英國人還是潔身自好為好。”于是我只好向他們揮了揮手,船員們也紛紛揮手回應,隨后他們解開船底貨物鉗勾住的巨型藍白色彗星冰球,將它對準冰槽口放了下去。我們站在那么高的天臺上,都能感到巨球一路滑向云雀之光最核心部位的冰室所帶來的震動。

      因為太空中不能提供足夠的氧氣,我們這些把家安在天上的人就得依賴日常運送過來的冰,我們的用人會將它塞進一種特殊的機器中分離出氧氣然后輸送到各個房間以及飛船中(它還為我們提供干凈的水以及冷藏條件,以儲存肉類和蔬菜)。運輸船每三個月給我們送一次冰,連同好幾大筐干肉和水果、罐頭、腌制食品。另外還有面粉和雞蛋之類的,可以由我們的自動烘焙機制成面包和餅干。通常,信件和報紙也會被一同帶過來。

      那天下午,運輸船剛一離開,我和莫特爾就比著沖下樓跑到接駁室。嘿哈,我贏了!我打開了一個食物筐在里面翻弄起來。莫特爾說我太貪婪,把我狠狠奚落了一番。但當我發現一罐杏干的時候,她也繃不住了,我們都吃了些。然后,我們不約而同撕開郵包的棕色包裝紙,這個郵包是艾奧尼亞人留給我們的,由坐落于喬治港的月球中央郵政局將所有寄給我們的郵件集中起來,再統一發過來。

      郵件和郵包并不多。有住在德文郡的尤菲米婭姨婆寄過來的香餅,一封給父親的信,幾期最近的倫敦《泰晤士報》,以及一個月前出版的《倫敦新聞畫報》。莫特爾立刻把畫報從我手里奪走了,我只匆匆瞥了一眼封面的版畫,看上去是一間巨大無比的溫室。

      “天哪,多漂亮的裙子啊!”我的姐姐贊嘆道,手上飛快地翻著畫頁,偶爾在某一頁上停留一下,對哪哪來的某某女士穿著的新款晚禮服流連摩挲一番。“唉!我多想去看看倫敦啊,哪怕一天也行呀!看!小亞,女王和艾爾伯特王子正在籌備一場大型博覽會,來自帝國各個地方的產品都能在博覽會上展出,看上去很有創意啊。‘展品來自大英帝國各地,以及美洲殖民地,還有女王陛下的外星財產——火星、木星和月球……’”

      “哼,”我回答道,“我們根本就不統治木星,不過是占領了一些它的衛星而已。”

      莫特爾根本沒有聽我說話。她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仿佛自己已經盛裝在身,正在覲見女王。“‘這次博覽會將在水晶宮舉行,’”她讀道,“‘這座宏偉的建筑由韋弗利·瑞恩爵士*親自設計,并在他位于火星衛星上的工廠建造。該建筑由鐵鑄成主框架,中間鑲嵌了成千上萬塊巨大的水晶玻璃,都是在瑞恩公司位于火星北極的水晶培育田特別培育的。’天哪,小亞,我好想去啊!”

      我丟下她,讓她繼續她的白日夢,獨自跑上蜿蜒曲折的樓梯去給父親送信。仆人們在餐和廚房里面叮叮咣咣地忙活著,隨著它們的動作,不斷有煙從通氣閥里冒出來,這煙讓我止不住地打噴嚏,我只好加快腳步從它們身邊走過。父親一直苦于找不到愿意大老遠跑到云雀之光來照顧我們的人類,只好退而求其次,向瑞恩公司訂購了一批機器人來幫忙。這些機器人的型號都不錯,只是年代太久遠了,這導致它們的動力爐在剛剛添滿燃料的時候會冒出滾滾的濃煙(它們的手也變得過熱,莫特爾一直抱怨,家里的亞麻制品被它們烙上了好多焦手印)。

      我在觀測臺找到了父親,他的身形幾乎消失在成堆的試管、水缸、導管、望遠鏡以及一摞摞搖搖欲墜的藏書中間。屋子正中佇立著一個巨大的玻璃罐,罐子里面,幾只稀有的變體魚龍正張著嘴游來游去,不時吸入太空苔蘚微粒作為食物。一條令人望而生畏的抓捕鯊此刻像一本書一樣攤放在解剖臺上,供父親對照著一一畫下它的內部結構。在他身后,透過觀測臺又大又圓的窗戶可以看到一彎新月如鉤,皎潔而明亮。

      “啊,是小亞啊,”他說著,從忙碌中抬起頭,困惑地眨了眨眼。他眨眼的方式、迷迷糊糊的樣子,仿佛已經忘了我的存在。可憐的父親!記得我們聽聞母親失蹤消息的時候,悲痛地仿佛天地都變得異常昏暗起來,我們的父親一直沒能從那愁云慘霧中走出來。是的,有時,當我想起母親,當想到她和我很可能已經天人永隔再不會相見的時候,我依然會難過。但很多時候我還是開心的,特別是當我爬到云雀之光的屋頂時,以及我為我的兵俑和太空艦隊模型設計冒險之旅的時候。至于姐姐莫特爾,她太過關注自己的淑女之路了,似乎沒有時間去傷心。可父親呢,他已經定格在那種悲涼的情緒中了,整個人都變得郁郁寡歡。他把自己關在書房,只愿意一個人待著,對外界的一切都不再關心。要不是每天晚上莫特爾逼著我站在樓梯口把“晚餐鑼”敲得哐哐響,父親恐怕會埋首于那些稀有的變體魚龍中,連飯都忘記吃。

      他又眨了眨眼,仿佛在努力回想作為一位父親該如何回應。然后他想起來了:他對我笑了,眼周圍的皺紋堆起來,正是他那一貫的滄桑的、溫暖的、和藹的笑容。他放下手中的鉛筆,伸出手撥亂我的頭發。

      “咱們這個小行星之外的大千世界里,又有什么新聞嗎?”他問道。

      我跟他說了香餅的事情。“你們的姨婆尤菲米婭可真有心啊!”他回應道。然后我把信遞給他。他撕開信封,讀信的時候眉頭微微皺起。“有意思。有一位韋伯斯特先生,他正在我們附近做星際旅行,想要過來拜訪我們。他將于16日的早上到達。我覺得他也是個科學界人士,就像我一樣。你看,他用的信紙還是皇家全物種研究學院的呢……”

      現今的皇家全物種研究學院集合了一眾才高八斗的學究,專門研究太陽系內各種各樣的動植物。他們的辦事處在倫敦的羅素廣場,那是這些學究和教授們聚在一起做研究的地方。他們也和來自整個星際的眾多的植物學愛好者以及自然哲學家保持通信聯絡。父親經常接到一些來信詢問他的意見,比如對變體魚龍在生物學上的某種獨特見解;或者是告知他一項新發現之類的。從他們的語氣判斷,寫信的都是一些干巴巴的、枯燥又無趣的、整天籠罩在愁云慘霧中的人。盡管如此,父親還是挺高興得到這個韋伯斯特先生要來造訪的消息。

      “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他說著,把信舉到光線好的地方重讀起來,仿佛這樣就能得到更多關于執筆者的信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對這些稀有的變體魚龍感興趣。”

      我想不出有任何人會因為任何原因而造訪云雀之光,但我一個字都沒有說,那無疑是給父親潑冷水。于是,我返身跑去將這個消息告訴莫特爾,因為父親看起來似乎并沒察覺,但我知道,明天就是16日了。

      *父親說,這種太空魚并不是真的魚,而是叫做“太空變體魚龍”。但是它們看起來簡直太像魚了,除了它們的部分鰭長成了翅膀。父親成年累月地觀察它們,因為他常說,只有認真研究星際萬物的每一個細節,才會真心誠意地感激“造物主永恒的愛以及無上的智慧”。父親名叫愛德華·莫比,他著有一本大有用處的書,書名叫做《月球周邊一些未曾被描述過的變體魚龍》。我們現在還有好幾百本整齊地碼放在客廳的角落里,你應該有興趣讀上一讀。父親在皇家全物種研究院的同事還用父親的名字命名了一條魚,叫做:莫氏變體魚龍,右圖是懷亞特先生對于此物的素描。

      *韋弗利·瑞恩爵士是我們偉大的工業家,也是整個太陽系最富有的男人。他起初只是利物浦飛船制造廠一個一文不名的學徒,但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他很快就掘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他發明了“瑞恩自動淘氣包”。所謂“淘氣包”,其實是一個機器人男孩,它可以代替孤兒童工去清掃那些太高或者有毒的煙囪。現在,瑞恩坐擁坐落于火星衛星上的數個巨星加工廠,生產各式各樣的勞工機器人,同時致力于多個領域的設計和發明。他極為遁世,孤寂地住在他位于火星山毛櫸林中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