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原名田代琳,男,1966年3月出生,中篇小說《沒有語言的生活》獲中國首屆魯迅文學獎中篇小說獎,根據該小說改編的電影《天上的戀人》獲第十五屆東京國際電影節“最佳藝術貢獻獎”;長篇小說《后悔錄》分別獲第四屆華語文學傳媒盛典“2005年度小說家獎”和《新京報》“2005年度好書獎”;本人獲“第十屆莊重文文學獎”;主要作品有:《后悔錄》、《耳光響亮》、《沒有語言的生活》、《我們的父親》、《不要問我》、《猜到盡頭》、《東西作品集》(四卷)等,多部作品被改編為影視劇,現為廣西民族大學作家。
由溫存超撰寫的《秘密地帶的解讀——東西小說論》近日由臺海出版社出版。該書25萬字,以“魯迅文學獎”和“莊重文文學獎”得主、廣西最重要的本土作家東西的小說作為研究對象,從不同的側面對東西小說進行多角度、全方位的觀照,將東西小說置放于整個中國當代文學的格局中進行評價,挖掘東西小說所內涵的世界文學因素和地域特質,對廣西文學崛起于中國文壇作出了有力的聲援。著作分上下兩編,上編為東西小說創作現象的原理闡釋,下編為東西小說代表作品解讀。著作提出八個“不可不論東西”,觀點鮮明,富于新意,文筆流暢,雅俗共賞。 [詳細]
春雷說: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說廢墟有多美,更不會說地震是美的。你只要看一看我身上的這些疤痕,就知道我不會說地震的好話。傻瓜才會說地震有多美、有多震撼。我是說女人,那個叫向青葵的女人。 她是發生地震那年的春節嫁給念哥的,也就是1976年。念哥姓貝,大名貝云念,是我們家的鄰居。年初二,我還睡在床上做夢,他就把我叫醒了。他說春雷,咱們接嫂子去。那年頭時興婚事簡辦,越簡辦越體現生活作風健康。念哥是等著提拔的機關干部,當然不敢鋪張浪費,說實話,他也沒有鋪張浪費的能力。 他很簡單,就踩著一輛借 [詳細]
王老炳和他的聾兒子王家寬在坡地上除草,玉米已高過人頭,他們彎腰除草的時候誰也看不見誰。只有在王老炳停下來吸煙的瞬間,他才能聽到王家寬刮草的聲音。王家寬在玉米林里刮草的聲音響亮而且富于節奏,王老炳以此判斷出兒子很勤勞。 那些生機勃勃的雜草,被王老炳鋒利的刮子斬首,老鼠和蟲子竄出它們的巢四處流浪。王老炳看見一團黑色的東西向他頭部撲來,當他意識到撞了蜂巢的時候,他的頭部、臉蛋以及頸部全被馬蜂包圍。他在疼痛中倒下,叫喊,在玉米地里滾動。大約滾了二十多米,他看見蜂團仍然盤旋在他的頭頂,蜂團像一朵陰云 [詳細]
鐵流是突然被叫走的。當時他坐在沙發上頻繁地打著哈欠,我和兒子鐵泉抱著他的腦袋拔白頭發。他才35歲就長了那么多白頭發,看得我心里直著急。我說我們寫了十多年,兩人的稿費加起來還沒有你的白頭發多。他咧開大嘴,說為什么不反過來?如果把我的每一根白頭發當一萬,那我們該有多少稿費?鐵泉聽他這么一說,就像拔草那樣使勁。他每拔到一根白的,就興奮地叫道:我又拔到了一萬。 正當我們一家子正忙著數鐵流頭上的鈔票時,門鈴忽然響了,鐵流的舅舅腆著一個大肚子,夾著一個小包,屁股后面帶著一個漂亮的姑娘,風塵仆仆地走進來。 [詳細]
《耳光響亮》以一個普通平民家庭的故事,寫出了六十年代出生的整整一代人的成長儀式,對這一代人的精神啟蒙過程進行了真實再現。從某程度上講,它就是這一代人的心靈史。本書聚匯了那些破碎的、不健全的心靈,他們既被別人傷害,同時又傷害著別人,甚至還不時地相互傷害。一切既定的傳統倫理關系在這里都受到了巨大的懷疑和肢解。這部長篇小說入圍第五屆茅盾文學獎,被改編為二十集電視連續劇《響亮》和電影《姐姐詞典》,蔣勤勤因出色扮演牛紅梅獲得第二十四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女主角提名。 [詳細]
曾廣賢是一個樸素的小人物,在禁欲時代里,他因為無知和恐懼,錯過了向他大膽表白的少女;但活躍異常的欲望煎熬,讓他蒙著眼睛進入仰慕的女人的房間,什么也沒有干卻被誣告成了強奸犯。獄中十年,隔著鐵窗他倒是獲得了堅貞的愛情。出獄后性和愛情對于曾廣賢依然是海市蜃樓。 [詳細]